田德平掐着舞马的腮帮子,强迫他张开嘴。
田德平从怀里掏出一个青铜材质的小勺子,挖了一勺油脂,塞进舞马的嘴里。
勺子在舌苔上轻轻磕了磕,油脂落下。
“你活不了多久了。
还能吃到这样的珍品,用汉人的说法,祖坟上肯定冒了青烟。
以后烧纸的时候要好好感谢老祖宗。
差点忘了,你没机会烧纸了。
别怪我唠唠叨叨的。”
田德平盯着舞马的嘴仔细瞧着,“其实我也挺紧张,挺激动——
为了今天,我准备了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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