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么细干嘛。”
“问你你就说。”
“一时想不起来了。唉,你还要不要干正事了。”
“干……干干干。”
舞马见她不说实话,一把将她手里的配剑抢了过来。
“你干嘛啊……”不等她反应过来,舞马就在自己的手掌心抹了一剑,鲜血大把流出来。
宇文剑雪不说话了,眼睛望着舞马。任谁都可以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一种类似感动的情绪。
这种情绪在宇文剑雪身上其实很少见的,她从前固然会被感动,但很少直接流露出来,具化在神情之上。
这大概与她一直以来的性格有关——内热外冷,心里藏着一团炙热的火,可外壳也极其冰冷坚硬,必须有人从外面把硬壳敲开一条缝,热气就从壳里面冒出来了。
而舞马呢,手持一把巨大的锤子,站在这副硬壳之外,瞅准时机,来回敲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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