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剑雪抽出腰间佩剑,举了起来。
舞马问她:“你要干什么?”
“你待会儿就晓得了。”
宇文剑雪说着,就把佩剑往手心上抹。
舞马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发什么神经?”宇文剑雪扭头看舞马。
舞马却不理会她,抓着她的手腕拿在自己眼前,看见她掌心有一道长长的伤痕。明显是新伤,还未来得及结痂,里面的血肉清晰又刺眼,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这是怎么回事。”
“不小心伤的。”
“在哪儿?什么时候,怎么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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