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了,马上去办!”司徒文德回了这么一句后,便转头去叫做事的伙计去了。

        不到几分钟,伙计就按照方老的吩咐在棺材前门的桌子上放好了香案,并点燃了香和蜡烛,然后摆好了火盆。

        司徒萼的大伯和二伯亲自抬了一大箱子冥币放到旁边,又拿了三个蒲团放在前面。

        随即,他们自觉的跪在蒲团上点燃冥币开始烧了起来。

        这时,风的确是小了不少。

        大伙儿见此,也都松了一口气。

        再接着,几个刚刚还说说笑笑,一副无所谓模样的亲戚朋友看了看两人,也站了起来。

        “走吧,咱们也过去烧点纸上柱香。”司徒萼的大姑姑司徒文芳起身,她低头看着自己那还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的儿子司徒嘉文。

        司徒嘉文有些不满的瘪了瘪嘴“去什么去啊,妈,不是我说你,爷爷在世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上心,你又不喜欢他,还烧什么纸,上什么香啊,咱们能来这里,就已经很给面子了,我……”

        他还想说些什么,却一把被司徒萼的大姑姑司徒文芳伸手捂住了嘴。

        她有些心虚的转头看了一眼棺材的位置,脸色发青的低呵“你给我住嘴!没看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吗?我看今天,的确是有些邪门,而且在殡仪馆悼念厅里,不也死了两个远亲吗?咱们现在还是少说那些话为妙,我总感觉,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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