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里环境也太差了点吧,我现在坐的凳子我自己都擦了好几遍才干净了。你看那蒲团,多脏啊!”司徒嘉文这下语气软了些,不过依旧有些不情不愿的。

        司徒文芳平日里,对嘉文是最没有办法的,看着自己儿子那个样子,她默默了叹了口气。

        想了想,她又说“你懂什么?老一辈有说法,后人在老人去世的时候,谁上香最勤快,谁烧的纸越多,谁就越受老人的保佑,以后还可能会发财呢!”

        “是吗?还有这种说法?有钱那就好说了!走,我这就去给咱亲爱的爷爷烧点纸、上柱香去!”司徒嘉文一听,瞬间就变了脸,他收起手机,兴致勃勃的朝着火盆和蒲团的位置走去。

        司徒家的其他亲戚都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他们犹豫了两秒后,纷纷走到那边,就连刚才还如同一尊石像般一动不动的司徒萼父亲和她继母,此刻也是来到了那里。

        一堆人争先恐后的上完香,随意的拜了几拜,然后又来到火盆边,三个蒲团被人占了他们也不在意,蹲下身就开始比赛似的不断朝火盆里扔入冥币,一边扔嘴里还念念有词。

        大概的意思就是希望老人以后能够保佑他们发大财啊,全家健康啊什么的,可却没有一个为真心老人祈福往生的。

        不到一会儿,一整箱的冥币愣是被这些人给烧完了。

        好在司徒萼大伯他们准备的东西够多,也不担心冥币被烧光什么的。

        我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感叹世态炎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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