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眼底月华流转,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主公先前的受伤是福还是祸了,应该说,古人诚不欺,祸福总相依嘛。
他笑着,没有将心底的思绪流露:“主公不用这么客气。”他看向满月,“我们是主公的刀剑,是您的仆,这是分内之事。”
羽衣垂眸,好一会儿才同三日月一样仰头望着满月说:“不是仆,是家人。”
三日月稍稍睁大眼,忽然哈哈哈了几声:“家人嘛,甚好甚好。”
笑过后,他忽然话题一转:“关于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主公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吗?没什么打算,他在利用我并欺骗我的那时起,他的末路就已经被将军了。”似乎是站着太累了,她拢了拢带着毛绒的睡衣,坐了下来,“不过从他那个世界的杰森嘴里倒是知道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情敌的事情吗。”三日月调侃道。
羽衣好笑地回他:“不是,我看上去是很在意一个没有遇见也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的狐狸吗?”
“那可不一定啊。”三日月哈哈哈了两声,“爱情总是会让一些原本理智的人盲目。”
“我可不是人。”
“正在一点点变成人,不是吗?”三日月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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