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元子维诠,养子维康皆在陛下左右,恐已遇害!”

        当然遇害了,不遇害留着跟叶开唱反调吗?

        不但黎维祁唯一的儿子黎维诠死了,养子黎维康,包括黎维祁的王妃阮氏金,母亲阮氏玉素,还有黎朝的阮宿辉等左右大臣,全部都死了,他们认识武文勇和阮文训的人,怎么能留?

        “那吾欲将阑郡公迎回为帝,可否?”叶开又问道。

        阑郡公黎维只是黎维祁的三弟,也是他唯一的弟弟了,这家伙倒是机灵,孙士毅从升龙城撤退时,黎维只没有跟着孙士毅一起跑,而是向西逃往了北越西部的宣光等省。

        “郡公!黎家早已失德,若是昭统帝还在,吾等认他为帝也就算了,黎维只黄口小儿并无寸功,何以居天子之位!”武文勇适时的走了过来,大声的劝道。

        叶开在众人的搀扶下,慢慢坐到了主位上,他连眼泪都不擦,看着屋内的一票越南人说道:“可要是我等不奉黎朝宗室为王,北朝又兴兵该怎么办?

        他们战死了一员提督,三员总兵,副将、参将更是无算,如今连两广总督这样的大员和敕封的安南国王都死了,北朝怎么肯罢休?

        我在南洋尚有基业,民众数百万,带甲数万,又有大海船千艘,大不了一走了之,北朝奈何不了我的,可是诸位怎么办?等着被押解到北京城,挨上一刀吗?”

        屋子里的越南人都沉默了,事实摆在他们眼前的,北朝虽然逐渐腐朽,但治下有四万万民,人口百倍与北越,钱粮军械更是几百倍与北越,如果不肯甘休,倾巢而动,北越必然不能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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