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叶郡公也说的很明白了,北朝大军南下,他抵抗不了,也不想去抵抗,因为他南洋自有基业,反正都是为王,何必冒这个与北朝为敌的险。

        “唉!”叶开看着他们默然无语,长叹了一口气。

        “自从前朝山河倾覆,汉家衣冠只存北圻与李氏朝鲜,但李氏朝鲜的汉家血脉早已稀薄,也只有北圻尚存明乡人,我实不忍故国衣冠再也不见!

        可要我力抗北朝,某麾下就这几万儿郎,南洋又有家业尚要守护,实在有心无力啊!”

        叶开的话一出,吴时仕等人这才是慌了,要是叶开不肯顶这个雷,哪谁来顶?

        总不能把阮惠再找回来吧?阮惠来了还能饶的了他们?退一万步说能饶了他们,阮惠军队都丢光了,他顶的住?

        投降清朝也不行,因为他们中很多是明乡人,所谓明乡人,实际上应该叫明香人,是延续明朝汉家香火之意。

        满清来了,上面没了黎朝国王顶着,能饶了他们这些不食周粟的前朝遗民?最少也要他们剃发易服吧?

        “郡公!郡公!郡公犹我等之父母,这北圻也是郡公麾下儿郎血战得来,怎能轻弃?我等愿捐输米粮钱财,求郡公不要做那南撤之想啊!”

        已经没了眼泪的吴时仕,眼泪又下来了,这才是真哭了,他突然发现,不是叶开要当这北圻之主,而是他们必须求着叶开当这个北圻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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