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一百四十年前,富浪沙学者、传教士亚历山大.罗德,就编纂了这本词典,一百四十年下来,这本词典越来越完善,它有多方便,就不用孤王多说了吧?

        如今富浪沙已然把南圻、真腊等地渗透的如同筛子一样,阮福映甚至还聘请了许多的传教士为他工作。

        连孤王,都曾经被阮福映派往泰西富浪沙联络过援助,孤王麾下的白人士兵,也多是富浪沙人,彼国有多强大,对大南的觊觎到了什么程度,孤王一清二楚!

        我请问立斋先生,如果富浪沙大兵来袭,既有坚船利炮,又有此类词典变夏为夷,你等北圻衣冠士绅,将以何方法来守护名教?将如何拒敌于外?请先生教我吧?”

        “这。。。。这。。。。?”范贵适急得满头大汗,作为一个擅长传道受业解惑的硕儒,范贵适是深深懂得文字的厉害之处的。

        以现有的喃字系统,根本无法对抗这种方便的泰西文字,就是汉字也不行,都远不如这泰西文字方便!

        虽然汉字长在释义,但拼读之法缺陷太大,所谓反切、注音,基本与喃字的难度差不多。

        这些富浪沙的传教士,竟然在一百多年前就开始编纂词典了,对于安南的狼子野心已是昭然若揭!

        如果富浪沙人以文字为先导,行侵略之举,这可就不是亡国了,将是亡天下、灭文字啊!

        “大王!大王深知泰西夷人虚实,有又天兵无敌,这天南能保名教救百姓者,唯有大王了,请大王救不计前嫌救我等于水火啊!”

        “立斋先生现在相信孤王的话了?孤王若是没有苦衷,怎么会行如此迫切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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