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院长,念出来啊?这么多人都等着呢。”林创催促道。
“兰院长,有什么不对吗?”辛家广看出了不对,低声问道。
兰向平一语不发,把纸条递给辛家广。
辛家广接过来一看,也傻了。
朱道山坐在辛家广和兰向平之间,刚才纸条上瞥了两眼,看清了纸条上的内容,登时暗乐:“好啊,我说林创稳坐钓鱼台呢,原来早有准备啊。”
“那个,今日会议结束……。”辛家广把纸条捂住,抬头说道。
“别呀,辛院长,你把我们这些人召集在一起开会,难道就为了看林局长的笑话吗?林局长是贪是廉,总要给个说法吧?”朱道山不等他说完,冷冷地说道。
“林局长廉,廉得很,那个,那个……。”辛家广抹了抹头上的汗,语无伦次地说道。
“辛院长,请您把纸条上的内容念出来。”林创坐正身子,严正地说道。
辛家广一看林创这个模样,知道不念不行了,也知道今日注定落个自取其辱的下场了。
他把纸条还给兰向平,道:“还是兰院长念吧,我念不合适。”
兰向平脸红得像猴屁股,接过纸条,窘得怎么也念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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