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来念吧。”朱道山把纸条拿过来,大声念道:“兹收到友华卷烟厂捐献税警局支票一张,面额一百万日元,以助税务学校筹建之用。上海税警局局长林明民国二十九年四月七日。”

        啊?

        一听纸条上的内容变了,李永才大惊!

        这,这特么是怎么回事呀?我明明看到的不是这个内容?怎么变了?

        “李副局长,这是怎么回事?”兰向平已经回过神来,知道必须找一个替罪羊了。

        “这这这,长官,卑职明明已经看过,上面没写捐款,也没写用途啊。一定是林明和立石淳贵勾结,把收据给改了。”李永才连忙说道。

        这话一下子惹恼了立石淳贵,当即张嘴就骂:“八嘎!李永才,不要诬蔑本人的声誉!”

        “林局长,怎么回事?”兰向平看向林创。

        “哼,兰院长,你不问我,我还要问你呢。你指控我索贿、公然召妓,请问你只凭李永才给你提供的这三段录音吗?”林创毫不客气地反问道。

        “这,这录音难道还有假?”

        “录音不假。但从头至尾我说过一句这钱是进我个人腰包吗?你要把桉子办实,就应该去查一查这一百一十万日元的去向,如果真进了我的户头,再加上那三段录音,我无话可说。可是,你根本就不问钱的去向,也没去银行调查,就这么仓促地而又急迫地把罪名安在我头上,难道作为一个资深法务教育专家,就是这么办桉的?法院交到你这样的人手里,王院长如何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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