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来到飞龙山,窦博伦亲自在入口接迎二人,唐宁见此架势,知晓窦家必是有求于自己,只不知是什么事儿。

        一行人来到殿内,酒席早已备好,几句客套后众人便入席而坐,开怀畅谈。

        酒过三巡,窦文才道:“唐道友,窦冲之事多谢你通融,窦某有一个不情之请,望道友能够允准。”

        唐宁笑道:“不知道友所言何事?”

        “望道友能够允准窦冲回归我本家。”

        原来是为这事儿,唐宁心中明了,面上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道:“窦道友可为难我了,窦冲目今处监禁之中,放他归家唐某已是违背了宗门法规,若将其还归窦家,恐怕遭监禁的就得是我了。”

        “礼制,子遭丁艰,居丧三年,窦冲性孝,欲在其母墓前陪侍三年,请道友通融。”窦文才道。

        “礼有礼法,门有门规,许窦冲治丧已是违规,恕唐某不能从命。”

        窦博伦递过一个储物袋:“唐道友,此事万望通融,窦家感激不尽。”

        唐宁摇头道:“望窦道友理解我的难处,此事干系甚大,况我已许其在情报室监牢内修行,与居家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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