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窦家之人如何说,唐宁只是摇头不允,一席酒吃到深夜,他起身告辞,化遁光而去。
“他不肯答允,该怎么办?”窦博伦见其遁光远去皱着眉头道
窦文才冷笑道:“不肯答允又如何呢?现在人在我们手中,莫非他还能抢去不成?”
“这…恐怕不大好吧!若强压着人不给,万一他上奏乾易宗,麻烦不小。”
“他敢吗?窦晓之事他亦参与其间出谋划策,真要追究的话,他同样麻烦不小。收了钱不出力,一点风险都不想承担,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来了又想走,哪这么容易?不管是谁,收了我窦家的钱,就要替我窦家办事儿。”窦文才负手道
唐宁回到木屋,方圆正在屋前候他。
“唐师叔。”见他回来,方圆迎上前行了一礼。
两人入了木屋,唐宁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消息已散出去了,乡村各地口口相传,过不了多时,便会传遍秦川。”
“有没有留下什么尾巴?仔细想想,此事干系甚大,一招棋错,满盘皆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