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旁边少年应声而出。
“弟子听闻师叔赴任本部纵队,一直想来拜访,但又恐叨扰师叔清净,近日闲来无事,找唐师弟饮酒畅聊之时,他知晓师叔到了元贤县,一定要来拜会,弟子便同他一道来了,冒昧叨扰,望师叔勿怪。”徐梦元说道。
白锦堂微笑摆了摆手:“我和方师兄是老朋友了,用不着那么客气,你们能远道而来探望我,足见诚意,日后没事可以多来走动走动,我初到此地,没多少故旧相识,本来也想着去见见方师兄,但一直不得空闲,他日有机会,我当亲往拜会。”
“弟子必转告家师,以侯师叔大驾,本来家师也想随往,奈何他俗务缠身,不得空闲,以此托弟子向师叔问好。”
“多谢方师兄记挂,对了,你上次前往东莱城见的那项家女子怎么样?事情谈成了吗?”
“那边的意思是待其结婴之后,再正式定议,到时还要到北海郡去见项家长辈,需征得他们同意。”
“你觉得怎么样?那女子秉性如何?可还中你的意?”
“不瞒师叔,弟子与她一共前后见面只有寥寥数次,加起来言语还不到十句,实在不知其真实性子。”
白锦堂微微叹了口气,似乎颇有感慨:“诶,还是得多交流才行啊!虽是尊师定的姻亲,但事关自己一辈子的终生大事,怎么也得多了解了解,至少得对的上眼,不讨厌对方才能过日子。”
“修行界之所以这么多夫妻道侣最终落得老死不相往来,甚至反目成仇,就是因为之前互不了解,匆匆便结了道侣,两人性子迥异的人长期处一块儿,矛盾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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