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修士比凡人对待婚娶态度上虽有差别,然人与人的交往本质上还是不变的,更何况是如此亲密的关系。”

        “想当初族中长辈亦为我挑选了一门姻亲,是我坚执不允,最终不了了之。”

        “这种事还是得自己多拿主意才行,哪怕得罪了人,也不打紧,有些关系可以慢慢修复,而有些关系一旦破裂就很难恢复,这里间的一些微妙应该自己掌握。”

        徐梦元道:“师叔金玉良言,弟子铭记于心。”

        两人说话之间,那名少年去而复返,推门而入,手捧玉盘,将一名茗茶递给徐梦元:“师叔请。”

        徐梦元接过茗茶道了声谢,少年又给唐宁递奉了一杯,随即低眉顺目的站在白锦堂身后。

        “这一点啊!咱们都学学唐宁,找个知根知底的人,你看柳师侄和他相隔两地,分离这么多年,仍是情意和睦,举案齐眉,足可见情深意重。”白锦堂微笑道。

        唐宁听闻此言,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是一沉,只感觉他话中有话,意有所指。

        “是啊!唐师弟有贤妻如此,真是羡煞旁人。”

        唐宁道:“都是托您的福,不然我还不知在哪个深沟野壑苟且度日,焉有机会加入本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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