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笑道走到自己父皇背后给他按捏起肩膀道:“儿臣不贪心,仰赖着父皇的功业,将来当个太平皇帝也就知足了。”

        朱元章哼道:“你要真是这么想这么做,咱还巴不得呢,哎…”

        说起来也是幸福的烦恼,盼着儿子出息,可也怕儿子太出息,自己养的崽子,如何不知其心意高远辽阔。

        将来或是能如自己一般,在历朝历代的皇帝中都数得着的功业彪炳,或是功败垂成引后人耻笑,总归是不成功便成仁的秉性根赋。

        朱标倒是没想到自己父皇竟还有如此忧虑,不过换位思考一下也就理解了,自己近来多半的心思确实都花在了高丽东瀛南洋上面。

        落在老朱眼中,就好比儿子放着自家万亩良田千余店铺的基业不管,非要盯着穷邻居仅有的粪叉使劲一般。

        对此朱标也只能说:“儿臣心里有数,父皇放心。”

        …………

        刑部尚书出了宫门后直奔刑部,当即又点了两名郎官携手令领人出发,不仅是要拿住潘富,还要将近来所有敢于涉桉的士绅官吏都一一记下。

        当了本朝的刑部尚书,自然是最为了解圣上遇到这种情况,最后会如此处理,原本他还觉得刑罚有些苛责。

        至今却是突然醒悟了,这般乱臣贼子,不杀何以正刑!

        竟然差点连累到了本官身上,那还有什么说的,当真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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