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墨霎时又是一阵心跳如擂鼓。

        但她立刻垂下长睫,敛去眸中神色,“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

        “是故为川者,决之使导;为民者,宣之使言。”

        夏侯楚煜闻言先是沉思,接着眼睛便亮起。

        元宗皇帝以及夏侯越也是震惊地抬高了眉。

        连夏侯景唇边那时常勾起的邪佞笑容也不见了踪影,代之以黑眸里深沉的探究打量。

        倒是夏侯风一直在啃鱼骨头,一时没有听见浅墨所说的话。

        “所以说,若是朝廷可以在一开始向灾民许以承诺,保他们衣食无忧,我想恐怕没有人愿意去做这提着脑袋讨饭吃的活。”

        “但是朝廷错过了最佳时机!”

        “这个时机却被有心人利用!”

        “现如今,最重要的不是如何去镇压灾民暴动,而是应当让民众自由说出心中所愿所感,再以朝廷之力予以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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