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念之见雪鹭不理睬自己,有些急躁起来:“它怎么不理我啊。”

        董色笑着道:“这鹭儿,只听我和白舒的话,旁人唤它,它都不理的。”

        丁念之还要说什么,丁夫人却轻轻拍拍了丁念之的手背,叫他不要说话,又对董色道:“这雪鹭就是在燕国,也不多见,它是一种非常聪明的鸟儿,轻易是不会和人亲近的,你们两个能让雪鹭认做主人,也实属不易,倒是不应该饿到它了。”

        说罢,丁夫人掀开棉帘,对外面喊道:“温伯,去货车里拿些时鲜蔬果来。”

        外面那老奴应了一声,停下马车,去后面取东西了。

        白舒本以为,后面的马车上,还有人坐在车上,却不想,后面的马车,竟是装载货物的货车。

        董色确是见怪不怪,早就习以为常了,毕竟董色以前过的,也是有钱人家的生活。

        不多时,温伯便端了一盘新鲜蔬果送到车上,这些果子在这种天气,都还保持着鲜艳的颜色和光润的色泽,显然后面的马车上面,也是有火炉的,白舒暗自咋舌有钱人生活的奢华。

        雪鹭得了吃食,倒是不像之前那般有精神了,没过多久,就缩在白舒身上睡了过去。

        一路上,白舒喜欢丁念之的简单纯净,而丁夫人则欣赏董色的乖巧懂事,四人各聊各的,交谈的甚是愉快。

        只有白舒知道,董色那时不时的羞涩模样,全都是装出来的,董色羞涩,是她十岁之前的事情了,她可不像白舒曾经居住的小村子里面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一样,被白舒三两句话,就哄的团团转,董色性子的复杂程度,早已经超越了常人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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