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偏殿初见时她的叛逆,单纯,不讲理,到计划逃离时她的聪明,机智,有远谋,又或是山洞中她的脆弱,敏感,不在乎,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早已经将自认为天赋异禀的白舒完全的比了下去。

        车马一路缓行,到了晚上,温伯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饭,终于是让白舒吃了个痛快。

        按照温伯的说法,这马匹不能在休息,一旦停了下来,血液流动的慢了,就跑不起来了,所以今天晚上,就要一口气赶到野马坡。

        夜色渐深,丁夫人母子也失了说话的兴致,靠在车壁上打起了盹儿来。

        白舒这时候才有时间和董色“说”上几句话。

        他拉过董色的手,在她的手心写道:“没想到你这么能演。”

        董色笑笑,用冰凉的指尖在白舒的手心写道:“我没有演啊。”

        白舒嗤之以鼻:“又和你哥我耍滑头了。”

        董色微微摇头:“我没有。”

        白舒见董色看向丁夫人的目光有些复杂,犹豫了一下,在她的手心写道:“是不是想你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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