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子渝低着头,用手轻轻的摩挲着石凳面的一粒沙子,苦笑道:“是啊,我娘本是介家的婢女,后来和我爹生下了我和我哥哥,我们两个从小就背上了野种的骂名。”
介子渝无可奈何的耸肩,故作轻松道:“去年我和我哥哥就被人赶了出来,剑宗也去不成,就来了太虚呗。”
介子渝说的轻松,白舒却听出了一把心酸,她没说被赶出家门的理由,但白舒也知道,这事情肯定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的。
“太虚挺好的!”白舒只能如此安慰道。
介子渝轻“嗯”了一声,太虚当然不错。
两人就这样坐了很久,感受着清风拂面,彼此也很有默契的没有说话。
不多时,风大了一些,白舒最后看了一眼隐藏在巨大阴影中的通天塔,起身道:“风大了,回吧。”
两人结伴回到了住处,临进屋子时,白舒忽然问了一句:“你上山想求什么?”
介子渝没有扭捏,坦然道:“姻缘。”
“特意来这里求姻缘,怕是姻缘难得?”他想到了夜晚佛殿中介子渝独自一人孤零零的身影。
介子渝叹道:“是啊,难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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