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不如求己。”白舒说道:“去睡吧!”

        白舒是在告诉介子渝,与其将希望寄托在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上,还不如自己去努力争取,用心经营,可白舒毕竟和介子渝的关系不是那么的好,只稍微提了一句,也不知道她听懂了没有。

        两人各自进了屋子,白舒重新躺回去的时候,徐尧的呼噜声已经小了很多,白舒也终于耐不住困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有僧人送来了斋饭,味道极为不错。

        只不过众人的心情却不是如何的开心,从入寺到现在,只有一位月字辈的僧人露面,这让少年意气的众弟子颇为不平。

        澄湖寺最基础的是山下数千普通僧人,而寺里面最寻常的,都是觉字辈的僧人,相当于太虚观里面的外门弟子。

        觉字辈之上,尽数都是月字辈的僧人,如万相佛子李月溪和刚下山的月离,月字辈的僧人就相当于太虚观的内门弟子。

        月字辈之上,则是像善能一样的善字辈高僧,一共有五位,相当于太虚观中星君的地位。

        白舒之前并不知道澄湖寺的层级分划,是以对善能并不是足够的敬重,此刻想起来,倒是才觉得不妥。

        再之上,就只剩下澄湖寺的三位讲经首诗,渡灭,渡垣,渡空了。

        三位首座佛法通玄,据说全都是天启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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