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能无可奈何的道:“就算没有她,我们之间也没可能了。”
白舒说的是实话,倘若他真的杀了萧半山,萧雨柔又该如何自处呢?从最开始,两人之间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缘分再深,羁绊再深,都是枉然,也只能是枉然。
“师妹…”白舒嘴里发苦,他从未如此铁石心肠过。
“以后我还是你师兄,依旧会照顾你,但你和我只有同门之缘,没有夫妻之分。”
说完这句话,白舒没有再多做停留,急匆匆的离开了这座桥。
桥下那条灯船被风推的远去了,随波逐流,少了桥的衬托,显得孤零零的,火光也不是那般亮了。
白舒第一次见萧雨柔,就是在雁南那次,那晚雁南有冲天的火光,有灯,有歌声,也有两颗若即若离的心。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萧雨柔在桥上原地蹲了下去,连蒙眼的那块布都没摘,却像是忽然失明了一般,泣不成声。
朗夜微凉,白舒站在高处的亭子里面,看着桥上面的人一点一点的变少,那些灯一盏一盏的熄灭,看着萧雨柔蹲的累了,靠在桥栏上坐了下去,坐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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