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元幼晴来到了桥上,为萧雨柔摘了那块蒙住眼的黑布,心疼的把萧雨柔搂在怀里。

        白舒这才转身离去,他在心里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一个人怕孤独,两个人怕辜负,这世间的感情向来如此,真正能修成正果的人少之又少。

        从白舒知道萧雨柔是萧半山的女儿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对萧雨柔动过半分的念头。

        可终究是白舒这个性子害了自己,也害了萧雨柔,他此时此刻若再不能说一些决绝的话,他怕以后这种话自己就说不出口了。

        他更怕萧雨柔越陷越深。

        白舒每次望着萧雨柔那情根深种的眸子,都说不出一句狠话来,上灯盛会或许是个最好的机会,一块黑布遮住了眼,也蒙了心。

        晚时灯歇,澄湖人静,除了白舒以外,所有人都安安静静的回了寺里,就连萧雨柔都没有问起白舒一句。

        真说起来,白舒虽然看起来平易近人,但实际上他比巫少白冷,比陈词还冷,他和别人接触,只是出于礼貌,除了董色之外,还没有一个人能真正进入到白舒的世界中来。

        夜已经深了,坻刹广场上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丝烛火,一片云彩飘过,遮住了明亮的月光,此时此刻坻刹广场上,连光亮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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