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心如止水,不慌不忙的又是一剑,每一剑下去,又带出去了几分灵气。

        那人自己招架不来,又招呼了同伴一声,几人合力围攻白舒,白舒却在几人的攻击下游刃有余,时不时挨上两下,却连虚极障都没被打破。

        本来众人都要散去了,看那几人一时之间奈何不了白舒,兴致也来了,都驻足观看。

        “这剑法有点儿刚猛啊,怕是挨上一剑都受不了,封锁的范围还大。”

        “是啊,咱们就算多上去几个人,也施展不开,当真是以一敌多的妙招。”

        场下议论纷纷,围攻白舒那几人却是叫苦不迭,最初身法最诡异的那人给同伴递了个眼色,悄悄撤了下去,忽然消失在了白舒的视线中。

        其他人则是一顿不要命的攻击,却被白舒强势的剑招给打的分崩瓦解,藏起来的那人此刻才骤然现身,出现在了白舒的身后,一指冲着白舒的背心戳了过去。

        白舒收了剑,回身翻了一掌,一面墨色的太极图凭空出现,足有白舒半个身子那么大,那一指点在白舒的虚极障上,灵气爆裂开来,与虚极障一同分崩瓦解。

        旁的有人则趁着这个时候一刀擦着白舒的脖子砍在了白舒的肩膀上,在白舒肩头撕了一个一指长的口子。

        场下围观的人也时不时的偷袭白舒,各种白舒想都想不到的术法和攻击轮番而来,让他防不胜防,不一会儿他就已经浑身是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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