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异灵者活的久,战斗经验也比白舒丰富,白舒足足用了四十一剑,都没有伤到任何一个人。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带着戏虐的眼光看着白舒,享受着折磨白舒的乐趣。

        “这小子的水平和沧浪差不多了,只不过没有沧浪狠。”

        “是啊,若是沧浪,恐怕拼着断一条胳膊,或者生抗几下重的,这时候已经杀了几个了。”

        这些异灵者不急不忙的聊着天,那个身法诡异的人更是让白舒不厌其烦,时不时给白舒身上戳一指头,白舒身上就会多一个血洞,俨然已经将白舒看成了垂死挣扎的野兽。

        只不过他们知道,垂死挣扎的野兽最为可怕,所以他们耐得住性子,不急不躁的和白舒周旋着,他们要慢慢玩儿死白舒。

        白舒忽然站住了身子,手低垂着,剑尖落到了地上。

        “你们知道太虚观的禁地么?”白舒忽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众人自然愿意让白舒身上那大大小小几十个伤口多留一些血,更好奇白舒要说什么。

        便有人接话道:“有听说过,有人说那山峰是飞过去的,也有说是长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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