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释血头也不回地扯着他继续往前走,对左寒晴的哀求盲若无睹。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白伊已经笑到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拭了下眼角笑落的泪水,朝衾梓寒休养的房间走去。

        不能怪她没有好奇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况且是冰释血这样的,而且她也没实力保证自己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顺利偷听到全部,还能全身而退,万一被抓,丢脸的还是自己。还是等他们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了,再询问全部。

        “怎么样?有什么线索?”刚拐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冰释血边松开左寒晴,边开口,冷漠也掩饰不住其中的急切。

        左寒晴似乎对刚才丢人的事小小的介怀,沉默着慢斯里条地整理自己的衣饰。冰释血自是没那么多耐心,“说!”一个字压低了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又不能真把左寒晴怎么样。

        左寒晴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你不向来冷静?怎么扯到白伊的事就这么沉不住气?”

        冰释血无可厚非,,紧抿双唇,一双漆黑炫目的眼眸直达人灵魂深处。左寒晴也不再言其他,把事情娓娓道来。

        安静的角落里,深秋的寒风呼啸而来,带着令人畏惧的寒意,只听到左寒晴低沉而严肃的声音,不一会儿就吹散在上方的空气中。冰释血难得像个乖巧的孩子,认真地听着,抓住他讲述中的每个细节。

        两人之间好久的静默,冰释血低着头思索着什么,左寒晴知道他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低叹一句:“占星术看到只是事,而非人心。”不知是宽慰他还是自己。

        冰释血望着他苍白的面色,知道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你多休息!”清冷的声音带着少有的关切。

        左寒晴一愣,随即苦笑:“你也只会为了白伊的事,才不对我摆臭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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