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唯一的一个朋友。”冰释血虽然讨厌这样矫情的解释,但终是不忍见左寒晴情绪低落的样子。

        “你这沉默又难以捉摸的脾性,除了我还有谁乐意和你做朋友。”左寒晴一扫之前低迷阴霾的神情,一张嘴,骂人不带脏字的犀利话语倾泻而出,说的饶是冰释血这种善于隐忍的人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白,着实滑稽又搞笑。他攥紧拳头,忍住出手的冲动,深吸口气:“要不是你还有那么点用处,我现在就想动手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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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叩”白伊刚敲完门,也不等屋内的人应答,直接推门而入。

        “衾大哥,”少女特有的嗓音带着欢快的旋律,仰躺在榻上的男子应声转过头。屋外的阳光跟随在少女的身后,金色的阳光把她衬得像从天而降的仙子,眩晕了他的视线。

        “白伊,”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和慵懒,像只受了伤而小憩的猎豹,还带着对这名字的无线眷恋。只是言者有心,听者无意。

        少女转过身掩上门,也把明丽的阳光关在了门外。

        男子挣扎着要坐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挣扎中扯到伤口处,他龇牙咧嘴的拧着眉,倒吸口凉气。少女连忙奔到榻前,阻止了他这一近乎自杀的行径。

        “你起来干嘛啊!”责备的口吻含着淡淡的关切。

        “呵呵……”衾梓寒傻笑起来,这是认识白伊以来,她第一次不用陌生人般疏离的口吻,像一个普通朋友带着正常的关切和自己说话。这份认知让衾梓寒心里一阵狂喜。

        “你傻笑什么?”白伊皱着眉,无语地嗔怪,今天怎么大家都不正常。认识衾梓寒有些日子,他向来规矩又正直,古板又严肃,这种白痴一样的傻笑还真有损他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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