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叶天仿佛才看到她的伤口,一脸惊讶地询问,

        “是被它咬得,”白伊手指一转,指向此刻安然惬意着闭目养神的仓木身上。对于她的指控,仓木一脸淡然,连眼皮也懒得抬一下。

        “左寒晴,你来的正好,帮白伊包扎一下。”两人之间的对话被冰释血淡漠的话突兀的打断,刚推门而进的左寒晴则一脸的不悦——一大早爬起来,跟个仆人似的被人呼来唤去,好不容易忙完了,还没得空喘口气,冰释血像命令的要求来了。难道这群人见不得自己休息会吗?心里虽然极度不爽,但左寒晴动作上不含糊。

        听到冰释血的声音,白伊脸色微变,这个人即使和自己闹了矛盾,还是时时注意,刻刻关心。

        “为师早就说过,这仓木脾气暴躁,不过从不主动招惹人,定是你不听为师的话,惹恼了它,现在破皮,怨得了谁?”叶天洞悉一切的眼神加上恨铁不成的表情。

        “师傅——”白伊心虚地喊了声,左寒晴就坐在她边上,细心地为她包扎,他低着头,谁也没注意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光芒。

        “你算走运了,只稍稍破了些皮,换了其他人,一只手不废才怪。”叶天抚着胡须,听不出是安慰还是打击她,“仓木喜静,你不要老当着它的面大呼小叫,它很容易暴怒的。”叶天不忘交代。

        “哦——”白伊拖长着音,一脸的恭敬,心里却是早已恨得牙痒痒。

        白伊怀揣着左寒晴交予她的方子,刚步出客厅的大门,眼角的余光瞥到太师椅上蜷缩成一团睡得美美的仓木。想到刚才的事,白伊不由愤愤地多瞪了两眼,不知是不是她的目光过于犀利,仓木警觉得抬起头,戒备地望向白伊。对于它投过来的目光,白伊倒也不躲闪,反正是一只不会说话的畜生,再有灵性,也不会开口告她的状,再说她还没动手呢!

        白伊快速地扫了眼客厅,四下无人,她露出一口白牙笑得阴测测的,举起手放在脖子下,做了个杀的动作。

        仓木镇定自若的眯起眼,带着危险的警告,倒把做小动作的白伊吓得心虚的缩回了手,头也不回地奔出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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