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才刚露出个头,懒洋洋的,散发着虚假的热度。白伊身上披着那件黑色的斗篷,俗话说的好,不用白不用,在白伊的意识里,这斗篷又不是自己伸手要的,是冰释血自己倒贴上来的,不还也怨不得她。

        走出客栈,是一条还算宽敞的街道,沿着街道向东走便是繁华的商业街,像这种港口城市,有着水运这条便利的交通,更是过往的商船停歇的站点,想不繁荣也难。

        客栈的门后缓缓步出一道黑影,冰释血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望着远处白伊即将消失的身影,刚抬脚想跟上,肩上一重,一只干枯却充满力量的手拉住了他,冰释血没有回头,压低声音淡淡地开口:“拿开,”

        “呵呵……”老者无畏地哈笑,倒也不松开那只手,只是对空气翕合着嘴,花白的胡须微微地抖动,一道棕色的光影从冰释血面前闪过。他有些愠怒地回过头,盯着身后那张慈祥的笑脸。

        “不可动怒,年轻人。”叶天松开了那只牵制住冰释血的手,“我们谈谈。”

        说着不等冰释血回答,直径转过身踱回小园,走了一段发觉冰释血身形未动,还是立在门口。叶天叹口气,复转过身,“有仓木跟着,你大可放心。”

        冰释血这才一脸不情愿地跟上了叶天的步伐,那只类似猫的动物让他有种莫名的压抑,虽谈不上致命,却如哽在肺部的刺,时时不舒服。

        白伊手拿着抓好的药方,兴冲冲地走出药房的门,一时走得急,与从门外走进来的着白色锦服的男子撞了个满怀抱,白伊一个没稳住,踉跄着往后跌去,重重地坐到了地上,药材猛地一脱手,摔在了地上,白伊揉着有些撞疼的肩膀,哀呼了两声。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到她面前,男子沙哑而慵懒的声音传来,“不好意思,没撞疼吧?”虽说的是道歉的话语,但话语间不见丝毫的愧疚,反倒带着笑意和幸灾乐祸的意味。

        白伊看着那只略苍白,指甲修剪整齐的手指,没好气地抬头,打算好好地臭骂一顿这个不长眼的男子。本就瞪大的眼睛,在看到男子妖艳的容貌的瞬间,睁得更大了。浓烈的恐惧在眼底蔓开,而眼前的男子就是恐惧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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