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中央,一只头戴发箍的雄虫边哭边打通讯:“雄父,我不演了呜呜呜,我不想演了……”

        “阿斯莫!一周前我怎么和你说的?不要半途而废!我为了给你塞剧组里花了多少钱你知道吗?二十万奥币!我花了二十万奥币!我一只雄虫给雌虫掏钱被多少虫笑话你知不知道?”终端另一边的青年雄虫怒吼道。

        阿斯莫吸了吸鼻子,眼眶通红,委屈道:“今后我赚钱还你……那个桀克太过分了,还拿刀捅我,我差点、我差点就不能和雄父说话了。”

        听到雄子被欺负,对话那边雄虫不仅没有同情,反而怒骂道:“人家拿刀,你不会也拿吗?在家里打雌奴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出去就不行了?以后这种事别来给我拨通讯,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去!”

        “哇啊……”阿斯莫大声地哭了出来,打扮有多嚣张,哭得就有多可怜,甚至……

        “让开。”一只黑发的雄虫从阿斯莫身边经过,身上寒冷凛冽的气质。

        阿斯莫见对方黑发吓得立马往旁边一窜,定了定睛,发现对方不是桀克,松了口气,吸了下鼻涕就挑衅:“路这么宽,你、你干嘛非从我这走呀!”

        因为刚刚哭过,挑衅起来非常没有威慑力,对方只给他留下个背影,连回嘴都懒得回。

        下一只雄虫从阿斯莫身边经过,正要走过去时,被阿斯莫拉住衣角。

        阿斯莫抹抹眼泪,盯着眼前的雄虫:“波兰多,咱俩一起上,去打桀克,不然,你进去也是和我一样的下场。”

        波兰多气质温和,是个别虫说什么做什么的墙头草,当初也参与了群殴攻击桀克精神领域的事件。他见阿斯莫哭得那么惨,连忙摇头:“我什么都没做,我不认识你,我要赶紧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