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口坐在一张黄花梨书案后面,拿起还算温热的私窑茶壶,倒了一杯。

        二船东和三船东不好这一口,相互不顺眼的坐在相对的普通官帽椅上。

        大船东倒是挺爱喝茶水,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有模有样的开始品茶。

        几盏茶过后。

        漕口放下手里的茶杯,询问了一句:“你们怎么看。”

        三船东立即嚷嚷道:“符烟山又咋的,咱们可是漕帮,难道还会怕了一群连祖宗祠堂都扔了的畜生。”

        刚才差点没拼命的二船东,这个时候倒是附和起来了:“可不是,咱们漕帮能怕了这帮对不起祖宗的畜生。”

        大船东听到两人的说话,又是忍不住一阵的鄙夷,真正对不起祖宗的是你们两个。

        祖宗要是知道你们把粮食卖给了建奴,还不得从坟地里跳起来给你们一巴掌。

        大船东心里鄙夷,却没有说出这些话,因为他也参与了这件事,他也不是个东西。

        漕口听了一阵,没听出点有用的东西,看向了在那品茶的大船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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