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东这才放下茶杯,说出了自己想法:“昌邑县的漕帮确实不怕符烟山响马。”

        “但是响马要是来个突然袭击先把这件事做了,漕帮绝对不会因为一名已经死了的漕口,得罪纵横乡野的符烟山响马。”

        漕口听到这番话,终于听到有水平的东西了,露出金牙笑道:“高见。”

        大船东得到了漕口的夸赞,心里乐呵的不行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另外两名船东突然是一路人了,怎么看他都不顺眼。

        大船东哪里会在意他两人的想法,真正要在意的是漕口,想了想继续说道:“咱们应该先查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那两家真要是无意中动了符烟山响马的银利,也就罢了。”

        “如果是要钱要粮,咱们就主动送上一笔,刚好趁着这件事落个人情。”

        漕口忍不住点了点,大船东的想法与他不谋而合,能用脑子解决尽量不要动手,这才是他们家一代代把持漕规的最大根源。

        尤其是到了他这一代,家里几乎要被排挤出漕帮,要不是他力挽狂澜,哪里有现在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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