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翡托着下巴说:“都可以,您定。”
他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总觉得从答应一起吃饭的那一刻起,有什么东西开始失控了,无法言喻、也估摸不着,心脏悬在半空的不踏实。
“那就和往常一样,加份量。”程玘把菜单还给站立一旁的侍者,侍者应声而去。
等待上菜的时间里,程玘没有和季翡交流什么,他悠闲地欣赏着江面的夜景,身上有着淡淡的烟草气息,和着餐厅里舒缓的小提琴曲,像一幅名画。
季翡那种不踏实的感觉逐渐散去,他无法对一个礼貌的人抱有警惕,相信绝大部分人都无法做到。
此刻居然是他想同眼前的人对话,不带有目的,随意聊聊,也许是景色,也许是天气。
只要对话的是这个人。
季翡不是个善于交际的人,好在此情此景不需要他找什么话题,照实描述就是最好的开场白。
程玘看上去有些意外:“孟浩然的诗。”
季翡笑了笑:“我只记得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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