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玘挨着季翡的耳边,呵出的气息带着薄荷的香气:“到底醉了还是没醉?”
季翡想抽手,没想到被按的死紧,他便笑:“你应该问,你醉了之后记不记事。”
这是季翡在洗手间问他的话,程玘眸底深沉,倾的更近一点:“记事怎样?不记事又怎样?”
季翡笑而不答。
无非是做与不做的区别,醉或不醉,一句不记得,是顺水推舟,也是过眼云烟。
一车沉默。
司机带着蓝牙耳机,目不斜视,车载音响只有一点蓝光在闪,看久了花眼。
街景夜凉,让人想起那些边塞诗里的月,也如现在这般皎洁。
季翡勾勾手指,被压得发麻的手指动起来麻木绵软,程玘松开他,掏出烟盒,这几日在外盘桓,烟盒里的烟只剩几支,晃荡间,分外萧索。
那种特有的薄荷香气倒是浓郁,他摇下车窗,烟雾飘散开,了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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