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破的舌尖没那么快愈合,交缠间刺疼阵阵,可谁也没喊停,窗外月色皎洁,和魔都的江清月不一样,这里天高山远,由不得人遮掩肆意难耐的情绪。
早上,窗帘没拉,外面的阳光亮出了丁尔达。
季翡在床外面,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被晒化了,他刚转脸,一片阴影遮上他,骤然的阴凉激的他舒服喟叹,却也因此清醒。
程玘的脸色很好看,空烟盒被他揉成一团,捏在手里没扔,浅淡的薄荷烟草香气穿透纸团,聊以慰藉。
他叹息:“我昨天到底喝了多少?”
季翡粗粗一算:“大概一斤半?”
酒这东西,气氛一起来,推杯换盏,谁还会特意去数喝了多少。
季翡以为程玘是在哀叹昨日的失控,他起身坐起,玩笑道:“不要你负责。”
对比程玘的精光上身,季翡身上衣服好好的,只是皱成抹布而已。
程玘咬牙:“我怎么就没趁酒劲儿办了你?”
“众所周知,喝断片儿后,起不来。”季翡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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