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语成谶,陈忍他们也在这家店吃羊,也不知是怎么知道他们两人在这里,席半,陈忍带着两个人,敲开门:“我就说玘哥不可能弃兄弟不顾,讨杯酒,怎样?”

        三个人,陈忍酒憨正热,脖子上挂着根金链子,一手拿瓶,一手酒杯,后面的两个一个面容清秀话少,一个则和陈忍同一风格,光头花衬衫,应该都是认识的人,不知道是陈忍报的一串人名当中的哪两个。

        程玘挑眉:“你们白天赛车晚上吃羊,不怕虚不受补?”

        程玘这张嘴,毒起来是够毒,陈忍当时面色惨绿,厚着脸皮坐下后,他挨着程玘,低声道:“这就不够意思了玘哥,外人面前留兄弟点面子?”

        说是低声,季翡却也能听见,外人指的是他,他看向程玘,见程玘似笑非笑:“你有面子这种东西?”

        这时候就看得出陈忍在程玘身边混这么多年的本事来了,他疑惑地摸摸自己的脸:“多少有一点?”

        用的疑问句,如此自黑之下,程玘也不好再说他什么。

        几人吃喝免不了聊天,金钱,股票,人,和商务的吃喝不一样,这种四五人的小桌、朋友之间,聊的端是百无禁忌。

        季翡他们之前没喝酒,陈忍来了之后,程玘问季翡:“要一壶奶酒?风味不错的。”

        季翡点头,上酒之后,程玘要开车,这壶奶酒只能季翡一人独享,而且待遇丰厚,程玘亲自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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