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突然一声笑:“我听陈忍说,玘哥身边有人了,还不太信,没想到是真的啊?”

        他嗓门粗犷,说话像是喊出来一般,引得所有人都看向他。

        陈忍看程玘脸色,抢先道:“那当然是真的,”他讪笑,埋怨,“瞧瞧,还宠的很,兄弟都鸽。”

        光头打量季翡,被酒精迷住的眼睛虽然不带恶意,却也不让人舒服,过会儿一拍大腿:“还是玘哥品味好,我瞅着还是我们国家的人长得好看,姓温的,就是温家的那个二小子,上次带来个金发小鸭子,白是白,就是一开口一股鬼佬味儿。”

        光头说话时,另外那个秀气的,倾杯斟满自己的酒杯,看向季翡的眼神漫不经心,只把眼神放在程玘身上:“我敬……玘哥,我们要怎么称呼?”

        陈忍抢白道:“当然叫嫂子!”说完,也请功似的端杯,“来,嫂子,喝一杯!”

        所以,酒其实真不是个好东西,酒精一上头,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两个男人,哪里来的嫂子呢?

        程玘挡住季翡端杯的手,干脆利落起身:“你们吃,我们先走。”

        陈忍挽留道:“哎,玘哥,你这好不容易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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