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简直可以用泡在蜜里来形容,腻到发齁。

        那天从果戈里回来,程玘就没再要季翡跟他出去玩,除了用餐,两人几乎都呆在房间。

        季翡缺觉缺的很,睡不醒,但罪魁祸首仍是是程玘。

        这人起初说不出去,季翡还曾劝过他:“不去玩激烈的运动,四处走走看看也好,你不是一直喜欢?”

        程玘说他就喜欢激烈的运动,可这激烈的运动受累的是季翡,身上的青-紫红-痕就没消减过,直到季翡红着眼睛讨饶,他才稍稍收敛点。

        窗外的雪一天化不完,窗上的冰凌花却早已消融。

        季翡蜷缩在床上,抱着自己,眼睛紧闭:“你去找陈忍吧,也可以不找他,随便找谁,去哪都可以,我可以的,我不会小心眼。”

        这是真急了,再好脾气的人也变得刁蛮起来,程玘抱他都被他挣开,拉着被子带人带头都蒙住,被子里鼓出一个包,连发旋都看不到。

        程玘终于消停,隔着被子拥了拥他:“我出去抽根烟。”

        回答他的是季翡的闷哼声,不知是答应还是拒绝回答。

        等室内真正安静,季翡却悄悄探出了头,盯着透出一丝光线的窗帘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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