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翡拿了伞,撑开只能挡着头发不被打湿,路灯在烟雨里亮着晕黄的光,程玘揽着他漫步去到附近一家烧烤店。
这里周围以民居为主,这么晚,又下着雨,烧烤店的热闹劲儿却不减,老板放着歌,不是《世界第一等》,是《酒醉的蝴蝶》,和着推杯换盏的交谈,热闹喧嚣。
程玘拉他坐下,点串,拿酒。
季翡经常会想这么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在矜贵和地气之间切换自如的,但看他熟稔的做派和盎然的兴致,又觉得似乎也没什么重要的,没有人能规定别人的生活方式,无论是有钱还是没钱。
程玘抓了一把羊肉串交给老板后,回来坐下开酒,嘴那么叼的一个人既没有评价羊肉的好坏,也没有查看桌椅的干净程度。
这一刻,程玘比季翡表现的像个街头巷尾撸串的。
程玘出手大方,取酒都是按箱取,季翡说喝不了这么多却引得程玘想起他的那次酒醉,因而说想试试季翡的底。
“反正明天已经请假了,可以睡到日上三竿。”
这人随性的常常让季翡去幻想他公司的员工到底何等自由,程玘说不是一回事,再则,他并没有公司。
“祖辈的荫蔽是好事,也是枷锁。”
程玘寥寥几句掠过,举杯:“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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