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姿态闲雅的像在坐吃宴席,季翡忍耐不住,也举起杯和他碰杯。
另外几桌的客人看上去喝高,大声嚷嚷交谈着家-事国-事,股票金融,或者东西长短,这凡尘俗世如此好,让人怎舍离去。
季翡喝酒实在不显,七八分醉意看上去也只是脸颊红润,眼眸似水,轻声漫语地交谈里神智一点不乱。
程玘笑着收酒:“看来是海量,探不到底。”
季翡坐着没动,怔愣愣地看他:“未必。”
未到浓处,酒不会醉人,它只是让人醉了,所有情绪挥洒的毫无顾忌。
那晚,回到家,程玘逗季翡:“之前说的跳舞,还记得吗?”
季翡拽着他的手说记得。
“那跳给我看?”
他仰起头,脸上表情纯真无措:“我不会。”
“我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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