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翡听见桌上当即有人同李姚开玩笑,问他是不是没有准备足够的酒来糊弄大家,那位女经理扬起笑意接过话头,说这是她们的心意和东道无关。

        酒桌上不给酒从来扫兴,李姚也没遇见过宴请时餐馆出面阻酒的局面,一时怔愣,反而是那位带眼镜的人开口赞同:“确实,酒是雅物,宜浅酌畅谈,我们今晚点到为止。”

        说着他率先举杯收酒,其余的人见主客端杯,只能纷纷应和。

        结束之后,李姚送走客人,依旧觉得这件事稀奇,瞧见季翡在身边,突发奇想:“怎么觉得像是在救你的场?”

        季翡被他问懵住:“也许确实是餐馆心意。”

        李姚倒不是说非要灌季翡酒,只是觉得时机过于巧合,因此才有怀疑,他沉思片刻,不再追讨,而是问季翡是否需要人送回去。

        季翡自觉没醉,潇洒挥别李姚后,一人进车站。

        夜深,地铁里比来时空旷许多,寥寥乘车人各自玩手机,也有酒醉之人靠在座位小憩。

        季翡找座位坐下,盯着车厢外发呆,每个站口都有灯光、广告,也会有人上下,然而在到达站口前的一段路途都是漆黑。

        酒精混沌住思维,到后来季翡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一直坐到这班地铁的终点站,他被人叫醒下车。

        这个地方是他未曾来过的地方,想回去已然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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