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知正duang坐在院子的枯木桩上,看宁溪亭种地。他的脸色有点不好,如果鸟脸能看出脸色的话.......

        宁溪亭自然没有鉴别鸟脸色的能力,还乐滋滋指着一块刚填好的地同他道:“这颗萝卜以后一定是这块地里最好的,这就是肥料的作用!”

        ——该死,他居然还敢提!

        时不知的爪子狠狠地在枯木桩上摩擦,整只鸟都炸毛了,远远看去更像一个圆不隆冬的金球。他一会儿瞪着宁溪亭,一会儿瞪着地,之前屈辱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绒娃以后要拉粑粑就在地里,这都是很好的肥料哦!”

        这个呆子说还不够,居然还要他现场......现场嗯嗯!若非如此,他都不知道太傅的孙子,居然是这么一个无耻粗鄙的人!

        简直!简直不可理喻!!!

        然而,时不知的怒骂,在不通鸟语的宁溪亭听来,只是些软不拉几的“叽叽叽”!他对不知鸟的诽谤一无所知,还以为这就是传说中感人肺腑的“主宠情”!我干活来你看我,多么感人,于是更加卖力地哼哧哼哧种地。

        乖乖,再等我一会儿,将这些种完咱们就去齐山玩!”

        宁溪亭说着冲不知鸟歪头一笑。

        清秀的少年站在阳光下浅笑,倒让人不知明媚的是阳光还是少年。时不知愣怔了半晌,僵硬地翻了个白眼——哼,轻薄至极,谁是你的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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