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一点。

        真的就差一点。

        是他把她毁了。

        陈安歌开口,声音喑哑到难辨情绪:“什么时候?”

        明白他在问什么。唐栀哭的断断续续,不敢看他,不敢面对:“我不知道.....就是发完烧,就....就听不到了。”

        曲泊阳这才听出不对劲。

        “什么听不到?唐栀,你怎么了?”

        她自己撑了太久,久到都快忘了那曲《第二十一钢琴协奏曲》是什么音调。

        始终绷着的那根弦啪嗒断裂,唐栀脱力蹲在地上,情绪顷刻崩溃:“我……我右耳听不到了。”

        耳边太过嘈杂,她的哭声和曲泊阳的声音一点点淡化,陈安歌觉得失聪的是自己。

        他满脑袋都在计算时间。她发烧那次,就是唐母打了她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