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挥了挥手,正惊诧莫名的三皇子,委委屈屈地引着曹二退了出去。

        许易扶着安庆侯坐下,替他分了盏清茶,叹息一声,说道,“不过旬月光景,你我兄弟再见,恍若再世为人。不过,劫后余生,还能再见,已是天赐的缘分。”

        安庆侯重重握手,“前因后果,我已知悉。一时不查,让鬼祟得逞,占了身躯,陷老弟于死地,最后,还赖老弟之力,才能保性命,老哥惭愧无伦。这些时日,老哥静守佛堂,焚香礼佛,日夜诵念,正为求上苍护佑老弟平安。今日,得见老弟传书,老哥只觉身在梦中。”

        许易和安庆侯的交情,算不得深厚,不过安庆侯待人接物,滴水不漏,几次人情送得许易无话可说,又遭逢这生死大变,两人再见,顿觉亲切许多。

        “往事如烟,活着的还得往前看,今番得知老哥尚存,特地派人上门,实是有求于老哥。”

        许易开门见山,到这个份儿上,他也用不着和安庆侯客气。

        安庆侯道,“老弟所托之事,曹管事已尽数告知,神元丹,老哥已尽数带来,九阴液太过珍贵,老哥处并无存货,不过老哥已着人力搜罗了。”

        话音未落,安庆侯手中多了个墨色方盒,打开来,两排二十枚神元丹,整整齐齐忝列其中。

        “多谢的话就不说了。”

        许易接过方盒,转瞬手中多了个合抱大小的方盒,内里盛满了宝药,此刻,他囊中金票无多,宝药消耗也不过百余枚,还有多达四千五百余枚,外加自金雕领占取的那片药田上的百余枚。

        二十枚神元丹,价值不下于五百万,非是比小数,以他的脾性,自不能叫安庆侯吃亏。

        岂料,安庆侯伸手一推,“你我兄弟,何必谈这个。经此一劫,老哥已别无所求,想来七代所谋,有干天和,才降此灾劫。唯一一线牵挂,只在偿还老弟深恩,这区区神元丹,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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