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娃摘下头珠,“本来就是银色呀?”

        大眼睛凝视地认真极了,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她如何不知道是萱姐姐自己漏了马脚,觉得尴尬,才起了这么个话题,来转移尴尬。

        “噢,刚才闪了下光芒,我还以为这珠子生了什么异变了?呃,你接着说,接着说,没想到还挺有意思呢。”

        宣冷艳神色如常地说道,眼神飘忽向远。

        秋娃道,“其实很简单,对付胡子叔这种教条书生,一定要以教条对教条。不过具体怎么做,人家也不知道,萱姐姐,您知道么?”

        话至此处,小家伙在心里默默说了句,“胡子叔,人家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要不然,人家还真要操心怎么给你养老了。”

        念头至此,秋娃又在心里默默感谢起了瑞鸭。

        尽管他古灵精怪,可这些话,绝不是她一个娃娃能说出来的。

        这些分析,正是穿入此界后,和瑞鸭的那次见面,他听瑞鸭和他的一个手下说的。

        当时秋娃还奇怪,瑞鸭怎么会和自己手下谈论起这个,如今她想明白了,以瑞鸭的本事,绝不会真的让自己偷听了话去。

        她能偷听到,必定是瑞鸭刻意说给她听的。

        再联想到胡子叔说的瑞鸭的神算之妙,又遇到今日的萱姐姐,秋娃便是再迟钝,也该能明白,瑞鸭的那番话正是要借自己之口,说与萱姐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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