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得去猜瑞鸭是好意,还是别有用心,只要胡子叔得了好,她就心满意足了。

        “我哪里知道,我说你这小小人儿,整天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宣冷艳没好气地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

        秋娃撇嘴,腹诽道,“过河拆桥。”

        宣冷艳伸个懒腰,站起身道,“行了,别撇了,再撇小嘴儿可就歪到肩膀头上了,告诉你个好消息,我那傻徒弟,你那胡子叔,明天就到了。”

        秋娃蹭地跳了起来,眼睛扑闪,“真的么?哈哈,太好了,忘了,我还有好多好吃的,没带来,不行,我得去拿,胡子叔肯定没吃过。”

        说着,秋娃欢天喜地地窜了出去。

        转眼第二天到了,许易没来,宣冷艳却联系不上他了,又急又气又担心。

        那孽徒亲口说的,已经在路上了,按时间算,就是爬也该爬到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宣冷艳、急没了,就剩了担心了。

        这种情况,一般都预示着危险。

        倒是秋娃跟个小没心肝儿似的,笑嘻嘻地说什么,还有两味米子糕不曾备下,正好去张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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