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看朝廷推行哪种学说,科举选士时投其所好就是了,这在大方面不会差。
至于小的方面,自然是考虑到主考官的喜好。如能二者兼顾,不求为首,一个好名次是跑不了。
只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难了。
教谕一讲就是一个时辰,中途仆人进来添了几次茶水。
而听学的学生们,秀才还好,勉强能跟上,许多童生则是听得头晕脑胀,耳鸣心慌。
通俗点来说,就是寻常认识理解的字,怎么经过教谕口中吐露,他们就听不明白了呢。
又一碗茶水见底,教谕负手而立,望向众人:“今日就讲到此。”
“是,学生恭送教谕。”
等到教谕的身影远去,众人再也维持不住,小声讨论起来。
“……在下惭愧,至此还犹如云里雾里。”这是自责的。
“院试内容莫非也是诸如此……”这是生出畏怯,开始自我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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