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兄,小弟有两处不明,厚着脸皮向你讨教,还望何兄不吝赐教。”这是平时跟县学秀才处好关系,此刻寻人帮助的。
还有少数几个人坐在原处,半晌没反应。不过大多数人还是打起精神,试图把今日所学,弄个清楚明白。
在一众讨论声中,秦遇右手执笔,飞快写着什么。
戚兰见状,抬起的脚又收回去,加入同窗们中去。
学习就是如此,需要彼此交流切磋,闭门造车是最不可取的。
秦遇也想跟人交流,但是教谕讲课难得,他大部分注意力都在听讲,所以做笔记的时候非常潦草,还缺胳膊少腿,他必须趁现在还有印象,重新誊抄一份,否则到了明日,他恐怕都看不懂他今日所记录的是什么意思。
日头越升越高,众人的肚子都唱起了空城计,陆陆续续前往食堂。
等秦遇把最后一个字写完,收笔,他刚把毛笔搁在笔架上,准备把纸张拿起来吹干墨迹,有人就先替他做了。
秦遇不用抬头都知道是谁,无奈道:“兰兄,你可知人吓人亦会吓死人。”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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