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初散,早春将至。万物虽已破冰,却仍带着几分寒意。
魏长宁打小便畏寒,便在身上盖了件裘衣。屋里头生了炭火,火炉上热了小壶的酒。
她热热饮了刚烫的酒,身子才暖了起来。刚准备动一动身子,又听下头人说。
“我宫里当过差的老婆子可说了,这长公主啊,生得一副好容貌。就是在几年前,那一身好颜色也是无人能及的,更不要提出落到如今了。”
清酒是听不得这些话的,当下便道:“无知小民,竟敢妄议公主,奴去着人教训教训他们。”
魏长宁起了身,拿起一旁茶几上摆置的帷帽,摆弄了两下便戴在了头上。
“反正他们也瞧不见,何须计较呢?”说罢,她又好似惋惜。
“可怜我这好颜色藏于深宫之中,如今清酒好狠心,就连说也不让人说了。”
白茶捧了两个汤婆子进来,帮着清酒开解。
“哪里是不许别人说。清酒这是怕都叫别人知道公主貌美,提亲的门槛会踏破公主府。”
魏长宁淡淡笑着,掀开帘子,倚着窗子,往外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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