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起来给我坐。”老头穿着白色长褂,背后背着一柄剑,一看就是舞剑锻炼回来的,他神清气爽理所当然地命令一位年轻社畜道。

        这老头不敢叫壮汉,也不敢惹大妈,一个箭步瞄着她来,摆明了要捏软柿子,关山月眼皮都没抬,“没看我坐着么?”

        那群呼啦一下上来的老年人含沙射影地说,“现在的年轻人,真没公德心,看着这么多老人家都不知道让个座!”

        “没爹妈教呢?这帮年轻人都TM眼睛瞎了,没见咱头发花白?”

        对面的年轻女孩一脸疲惫,但听了这话还是忍着气想要站起身,一旁的大妈蠢蠢欲动想要加入战局。

        “是啊,他们都不会老的,家里都没老人咯。”玫红色太极服接茬道,翻了个眼白极多的白眼。

        “你TM这么年轻,站会儿怎么了?”老头开始嚷嚷,动手就要扯她起来。

        一天天的。晦气。

        关山月借着壮汉的身型往后一躲,扬起声音道,“大冷天的,哪个年轻人不是熬了好几夜?哪个年轻人不是早早起床上班?精力比得过你们几个吃饱了没事干壮得像头牛绕香山跑一圈还能喘气儿的老年人?年轻人还没说运气背遇到你们这帮为老不尊,仗着年纪大不会说人话的,有本事别找我让啊,就欺软怕硬呗。”

        还没等老头反应过来,她接着说,“谁不是纳税人似的,谁没买票似的,这又不是老弱病残孕专座,别说是你,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让。公德心是有,不过你们不配。”

        见她说完这段话,不少赞同的目光和不屑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那大爷见势不对眼睛一瞪,“你们这帮臭外地的,不好好在家待着,大老远跑来跟我们抢位置,让给我们不TM是应当的?真是有爹生没妈养的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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